,你一个司机背叛自己主子不说还敢在背后信口雌黄?”
鹤泊远比她情绪镇定,慢条斯理道:“我很好奇,你一个安家的人为什么要跑来帮唐琬说话?难不成她还给了你什么甜头?”
他没直接说“钱”。
用“甜头”两个字听起来略显暧昧,结合之前唐琬的桃色丑闻,更容易引导大家往男女方面想。
好在这种情况下,伍文斌把平时的猥琐隐藏得很好,一本正经说:“我跟鹤少夫人并不认识,之所以站出来,一是我实在看不惯安家的做法,二是我良心不安,知道她们要害别人,我有要是闭口不提,岂不是成了她们的帮凶?”
“我昨晚煎熬了一夜,所以今天起了个大早,才鼓起勇气来的。”
魏娜,“哼,说得好听,就因为你是安家的司机,你说的话我们就一定信吗?”
伍文斌掏出了手机,“我懂空口无凭,所以我还有一份证据。”
他把聊天记录翻出来后,交给姜管家,管家又转递给鹤天宸看。
伍文斌解释给其他人听,“订婚宴上安小姐假摔不成,给我发消息,要我偷偷跑去厨房在糕点上撒上坚果碎,然后让人送到二楼她的换衣间去。可是我知道她对坚果有严重过敏,当时想询问她原因,还被骂个狗血淋头,逼得我不得不照做。”
他的话和唐琬昨晚自证清白时说的,不谋而合。
有理有据。
鹤老二家一时无言以对,大家都看向鹤天宸,老爷子看完手机上的对话,脸色难测。
他问伍文斌:“这上面能证明的,只有安嫣然让你去厨房偷放坚果碎。上面可没有能证明唐琬和姓岳的事。”
“鹤老爷,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和我有证据的事呈现给您,让您心里有个判断,至于我不知道的事,那我可不敢乱说。”
唐琬眼珠往伍文斌的方向溜了一圈,没看人,心里倒是觉得他把话说得有迹可循,点到为止,又把结果交给鹤天宸自己判断的做法非常聪明。
如果他极力帮她说好话,相反会让人怀疑他动机。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伍文斌的临门一脚帮了她大忙。
鹤宥深尽管还在为唐琬抓住他秘密,并以此要挟他而恨她,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