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数第三颗扣子,不看人。
“这是什么道理?”
他居然还有脸问她?
唐琬憋了一晚上的满腔悲愤终于绷不住了,“厉爷觉得好玩吗?”
说完这话,她掀起刹那赤红的双眸。
压抑破碎的嗓音哽咽道:“先打我一棒子,再给颗甜枣,然后还来质问我为什么不接受你的施舍?”
“只要是你给的,坏的好的我都要全盘接受是吗?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贱?”
“唐琬。”厉渊嗓音低沉,听得出同样不高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唐琬恨自己不争气,居然还是哭了,用手背赌气似的抹掉眼泪。
“不然呢?昨天你都不管我死活,今天又来关心我吃不吃饭?厉爷,我真的玩不过你,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说完甩开他的手就往佛堂里走。
厉渊紧跟着进了门,反手将门锁上。
“你出去,佣人马上要来给我搭床。”
“花园外面有我的人值守,我不发话,谁都过不来。”
哼!是呀,哪儿他都能一手遮天。
唐琬背对观音,看着这个几乎能顶到门框的高大男人,无声地冷笑起来。
慢慢将扎在牛仔裤里的衬衫拉出来,然后盯着那张冷峻的脸。
从上至下,一颗,一颗,解掉衬衫上的扣子。
厉渊眼神淡漠,“你干什么?”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厉爷喜欢刺激,越是危险的情况越能带给你快感,越是禁忌的地方越能让你兴奋。”
唐琬边解边靠近他,等站到人跟前时,扣子正好全部解完
衬衣两襟开敞,半露出里面高挺的线条和黑色的蕾丝半杯。
“上次在鹤家祠堂,今天在佛堂,厉爷很想要吧?”
她仰起头,泪光闪闪的双眼让眼神潋滟又楚楚可怜。
单薄得没有血色的嘴唇让人想狠狠压制,直到按压出红润来。
流畅的颈线往下延伸,一路就能通到饱满深邃的夹缝中,深而隐秘。
唐琬肩部轻轻一抖,丝质的衬衫就从她光滑的肩头掉落地上。
白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