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她连借口都懒得编,就把厉渊推开。
看到她冷若冰霜,毫无波澜的脸色,厉渊顿时倍感扫兴。
他面露不快地坐正身体,将领口的扣子散开一颗,好透透气。
唐琬随即也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头发。
可空气中刚厮磨完后的沉默让人更觉局促。
唐琬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就随口转移了个话题。
“对了,刚才我在医院里还看见了鹤宥深,开始还以为他是带虞晶晶来的,后来发现他一个人匆匆进了男科,也不知道是哪里又出了问题。”
“男科?”
她的话倒是吸引了厉渊的注意,一时放下了欲求不满的不悦。
厉渊想了想,然后用指节敲敲前方的挡板。
挡板缓缓下降,高列从后视镜里和厉渊对视,“厉爷?”
“之前新闻上说康嘉国际邀请了美国专家来做坐镇交流三个月,你还记得是哪方面的专家吗?”
高列回想了数秒,“好像是男性生殖健康方面的。”
呵呵,原来如此。
厉渊坏笑着看向唐琬,揶揄她,“听明白了?说不定你未婚夫不久后就能重拾‘人道’了。”
“不开心吗小弟妹?”
她开心个屁!
“我巴不得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做男人。”
那夜被逼看过鹤宥深的另一面后,唐琬在心里已经把他划为超级大变态了。
对这种人最大的惩罚就应该是一辈子不举。
不然他还不得玩出什么更扭曲的花样来。
厉渊有点公报私仇地内含她,“啧啧啧,怪不得俗话说最毒妇人心。”
唐琬也不甘示弱,“厉爷不是说不许鹤宥深碰我吗?他要治好那玩意儿强迫我怎么办?”
原本想象的激将法没有成功。
厉渊侧过身,抬起唐琬的下颌,似笑非笑地问:“要是把鹤宥深换成顾霖尘,你是不是就不这么嘴硬了?”
听到他又把顾霖尘扯进来,唐琬不高兴地把脸别开。
“我和顾律师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老想着找别人的茬。”
“哟,害怕我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