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了解其中的来龙去脉,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
楚靖平道:“李罕之为人残暴不仁,经常对河阳百姓烧杀抢掠,导致当地民不聊生,名声狼藉。而张全义则恰好与之形成鲜明对比,他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爱民如子的清官。当初他担任洛阳令的时候,许多百姓纷纷前来投靠他,寻求庇护和安宁。由此可见,张全义深得民心。此次事件,想必也是因为他实在难以忍受李罕之的屡次劫掠,忍无可忍之下才奋起反抗的吧?然而,让人费解的是,李大帅竟然没有选择支持张全义这样的正义之士,反而去援助李罕之这个恶贯满盈之人,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李嗣源缓缓说道:“你的说法倒是和刺史周德威说的一样,周刺史同样也反对支援李罕之,但李存信、康君立、李嗣进他们都劝父帅支援李罕之,多半是因为他们以前收过李罕之的重金。这次张全义的使者只给父帅送了五千贯钱,而李罕之却送来了价值五万贯钱的财物。父帅最终决定支援李罕之。他出动了七千名骑兵,康君立担任主将,李存孝、李嗣昭则作为副将一同出征。”
他们两人进了酒店包厢时,李存孝还没到,楚靖平坐下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李嗣源说道:“上次请你建议大帅夺取兴元府一事,你跟大帅说过了吗?”
李嗣源点头说道:“说过了,你说的几条理由,我也跟他说过了,父帅说,还要考虑一下。”
楚靖平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考虑呢?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李嗣源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父帅说,虽然我们有足够的实力,但兴元府离的太远,夺取兴元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如果我们现在动手,可能会引起朝廷和其他节度使的警惕和反感,对我们以后的发展不利。”
楚靖平听了,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可是,如果我们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就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而且,我们如果能够夺取兴元府,不仅可以扩大我们的势力范围,还可以增强我们南面的军事实力。”
李嗣源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但是父帅说得也有道理。我们不能只看眼前利益,而忽略了长远利益。而且,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比如稳定内部局势、抗击北面阻卜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