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义父对我似乎有诸多意见,近日议事都时常指责我,还有康君立和李存信等人在煽风点火,我知道自己行事有些张狂,得罪过不少人,但别人以中伤我我可以忍受,但义父不能这么做,我本来还想做个一地的留后呢,现在看来恐怕很难了“。
李嗣源原名叫邈佶烈,做了李克用养子才改名李嗣源的。
李嗣源见状劝道:“楚兄弟不是说过吗,康君立有拥立之功,义父不得不多给他些面子,至于得罪人的事,你也不用太过于在意,这次河阳之战义父虽然指责了你几句,但其实也没有给你实质上的处罚,据说打邢州还得指望你呢,你可不能一直都那么消沉啊”!
李存孝叹了气,道:“李兄弟,我近日消沉也不完全是因为姓康的给义父进谗言,我们近日的处境也很令人担忧啊,近日据探子回报,朱温已经吞掉了秦宗权的所有地盘和军队,实力已经远远超过我们了,这不得不令人感叹这个朱老三的扩张速度。此外,大唐新帝登基,对权宦杨复恭相当不满,反而嘉奖了讨伐秦宗权的朱温,而义父与杨复恭交往甚密,恐怕会让朱温假借朝廷的名义讨伐我们,到时候我们四面受敌,恐怕会相当被动啊”!
李嗣源摇了摇头道:“大哥,你可是我们河东第一勇将,怎么最近会如此胆小怕事,这个时候会被一个朱温吓到,我们一直都是忠于朝廷的,我想只要义父派人去长安,新帝必然不会相信朱温的鬼话,就算其他与我们有仇的藩镇联合,凭我们河东军的实力,难道还拿不下那些手下败将吗朱温那种黄巢余党,地盘就算再大,又算的了什么东西?大哥,这种时候,万不可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啊”!说完,李嗣源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李存孝神色显得有些尴尬,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赶紧道:“佶烈,方才我说的确实有些过分,但我李存孝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就算周围的藩镇都来围攻我们,我也会站在第一线与他们拼命。罢了,不说这事了,说说你手下的楚医官吧,他是怎么说服义父去打那么远的兴元府的?那可是杨守亮的地盘,打了可是要得罪杨复恭的”。
李嗣源道:“杨守亮跟杨复恭已经翻脸了,我们打兴元府出动的全是骑兵,一人双马,所以不怕路远,行军速度快,最多五天就能赶到,正好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