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容忍。
郭从山一脸愤懑地说道:“我和从海兄弟俩啊,虽然姓郭,但却并非这郭氏家族的嫡系血脉,仅仅只是庶出而已。每次到了祭祖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那内院之中,只能可怜巴巴地待在外院,朝着里头遥遥跪拜。就连那祖宗的牌位,我们也是无缘得见呐!待到开宴席之时,更是凄惨无比,人家嫡系子弟能够风风光光地上桌享用美食佳肴,而我们呢,则只能与那些仆人们一块儿拥挤在狭小的厨房里,随便扒拉几口残羹冷炙来填饱肚子。如此这般受尽歧视,这样的祭祖活动,不去也罢!”
说到此处,郭从山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又言道:“再者说了,郭家祠堂位于郑州之地,那可是汴州军牢牢掌控的地盘。咱们若是贸然前往那里祭祖,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郭宗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缓缓开口道:“这其中缘由啊,你可能不太清楚。咱们那位年老糊涂的老族长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病故离世啦。自那以后,新族长走马上任,他可是个有魄力的人物!上任之后,对老族长之前的诸多做法都进行了大刀阔斧地改革和修正。如今呐,你和从海可都是官居一方的刺史大人,乃是咱们郭氏族谱里官位最高的两个人物!新族长曾经亲口说过,你们二位就是咱郭氏一族的无上荣耀。如果你们此时此刻能够回到家乡去祭拜祖先,那么族长还有族中的各位长老们将会亲自在村子外面迎接,还会请乐队吹奏敲打各种乐器来热烈欢迎你们的归来。到了祭祖的时候,不仅可以进入内院,而且还能够稳稳当当地站在第一排,跟族长并肩而立呢!等到摆开宴席之时,你们也将坐上最为尊贵的上座,与族长一同开怀畅饮。像这样风光无限、光宗耀祖的好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只见他微微俯下身来,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朱大王啊,那可是出了名的宅心仁厚之人呐!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只要你们愿意在暗地里归顺于他,等到你们回乡祭祀祖先的时候,他可以向你们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们兄弟哪怕是一根汗毛!” 说完之后,他还不忘左顾右盼一番,仿佛担心被旁人听到这番话似的。
郭从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讥讽:“哼,果真是应了那句古话——穷在闹市无人问津,富在深山却引得远亲近邻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