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唔。”
周慕言在厨房听见声音，用水瓢舀了点水冲了冲手，然后走进卧室，声音低柔，“醒了？”
沈静瑶听见他的声音，转头过来，眼神里还有一点懵，“阿言？”
周慕言坐在炕边，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是我。”
沈静瑶脑袋清醒了一瞬，嘟着嘴开始撒娇，“抱我。”
“好。”周慕言把她连人带被抱进自己怀里。
沈静瑶眼睛还有一点酸涩，窝进周慕言的怀抱里又闭上了眼睛。
他温柔地凝视着她，“还想睡吗？”
沈静瑶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不要啦，我就是想再眯一下。”
“好。”周慕言抱着她，隔着被子开始轻轻拍着她的手臂。
沈静瑶眯了几分钟，醒过神来，睁着澄澈的大眼睛，“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周慕言清晰地看见她眼中是自己的倒影，弯唇道：“家里没水了，我过来挑水，昨天不是说想吃面条，我来做。”
沈静瑶把脸转过去贴在他的胸膛上，下手搂着他的腰，“好。”
周慕言手指勾着她的秀发玩耍，“现在想要起来吗？”
“要。”她睡够了想要起来了，在床上躺久了头会晕的。
周慕言放下她，把炕尾的衣服拿给她，“我帮你穿好不好？”
沈静瑶愣了一瞬，她晚上睡觉都没有穿内衣，瞅着小眼神看向他，“那你会穿小衣服吗？”
周慕言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忘了以前是谁给你穿的了！”
过去的记忆开始向沈静瑶袭来，他们住在一起，周慕言会帮她穿衣服。
特别是周一早上有早课的时候，她喜欢赖床，经常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周慕言已经把衣服给她换好了。
看着她神色不断变换的小脸，周慕言凑近她，低声道：“想起来啦。”
沈静瑶红着小脸点头，“嗯。”
“那现在还觉得我不会穿吗？”周慕言反问。
沈静瑶张开双手，闭着眼睛，“你会，行了吧。”
周慕言呵呵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开始给她换衣服。
外面冷，他没有磨蹭，快速给她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