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手了。”

    都柏林转头看向顾溪云:“溪云呢,有什么想法?”

    顾溪云说:“静观其变吧。”

    都柏林点点头,现在除了静观其变也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他们在明,地下城在暗,就算想防,也防不胜防。

    许清蓝和都雨竹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因此全程都在吃。

    大概十点钟,大家结束用餐,之后各自回了京海顶层的总统套房。

    是的,不止连雾野和顾溪云在京海有一间常年使用的包房,都柏林和春山南也有。

    都雨竹本来想回家的,但最后还是被都柏林拐去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到了套房里面,他才露出了醉意,并把人死死的困在了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都雨竹推他:“哥,你这是在发酒疯吗?”

    都柏林控诉的说:“最近你都没怎么联系我。”

    都雨竹说:“我工作忙啊。”

    这话明显就是借口。

    “我难道工作不忙吗?可我也有时间给你打电话发信息啊。”

    都雨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怕沈阿姨去调我的通话记录。”

    之前沈丽琼会发现他们的事情,就是因为她去调了她的通话记录。

    而通话记录显示,她每天都要跟都柏林打上很多电话,而这完全超乎了“兄妹之情”应该打电话的次数,这才引起了沈丽琼的怀疑和猜测。

    估计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缘故,她现在非常害怕联系他,就是怕沈丽琼再去调她的通话记录。

    都柏林说:“怕什么?我现在已经是个不孝子了。”

    都雨竹说:“我不想你做不孝子,沈阿姨这些年也不容易……”

    都柏林似乎不喜欢她这样说,于是低头在她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都雨竹吃痛的叫出声来:“不要咬了,好痛啊,哥。”

    “我以为你不知道痛。”

    “我是人,怎么可能知道痛嘛?”

    听到这话,男人便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可你不理我,我这里很痛。”

    都雨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我哪有不理你啊,我们每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