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煜一脸阴翳,玉面推轮椅缓缓而来,还没到面前就感觉周遭的气温下降了几度,刚刚她明明让玉面守着,没想到这家伙转头去告状。
“我只不过想……”
“本王不管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王府,你不要脸本王还要脸呢,好端端的大男人,你扒了人家的衣服,还不想负责,宁如玉,你简直就是流氓。”
“什么?你骂我给你丢脸我认了,我又没对他做什么,你居然让我对他负责?”
宁如玉差点气岔气,这是什么逻辑,她现在是北境王妃,要她对宋远山负责,这是要搞一妻多夫制。
“宁如玉,你来王府两日,闯出多少祸,给本王身子染成绿,还妄图强占本王,与众将军斗酒,吐在本王身上,诸如此类本王都不想细说了,如今你却白日宣…,扒了他的衣衫,你简直不是个女人,是个疯子。”
“王爷,你可要为主做主啊!”
宋远山听闻司徒煜的遭遇,一脸无辜,扑倒他面前就开始哼哼唧唧的,看来两人是同病相怜呐。
“宋远山,我只不过扒了你的衣服,你整这幅死出是什么意思?”
宁如玉咬牙切齿,要不是看着那七分相似的脸,真想上去给他一巴掌,她本来就是医生,见过的可多了去,她不就是看了肩胛骨和后背么,一个大男人哭得要死要活的。
“宁如玉,你闭嘴。”
“本王是不喜欢你,我们之间也是合作关系,但是在此期间能不能收敛点,本王不想别人知道本王王妃是个水性扬花之人,本王要脸,要脸!!!”
宁如玉一脸无奈,果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看着宋远山委屈巴巴的模样再配上那张脸,瞬间心软了,果真莞莞类卿的杀伤力极其大。
“好吧,好吧,就算我错了还不行么,宋远山我给你道歉。”
“没事,没事,表哥等你从王府离开之后,我就来提亲,一定不辜负玉儿的情义。”
“情义?我跟你有什么情义?我只不过是确定下你身上有没有胎记!”
“表哥知道,都怪我这年没有去看你,你着急确认我的身份,不惜脱我衣服,都是玉儿太爱我了,都怪表哥这些年没有照顾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