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揉了揉脸,“都不是。”
温曜看着她,没有说话,却用眼神盯着她,催促她回答。
“是浅浅,就是刚才在地下室你见过的女孩。”温玉皎继续捧起菊花茶啜饮。
说起自己的好友时,语气中带着宠溺的无奈,“她从以前就喜欢揉我的脸还有其他地方,说是手感很好。”
温曜指尖叩击桌面,“嗯……”
手感很好,确实不错。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身高大约一米八三的年轻医师迈步而入,他穿着四舅同款的白大褂,可白大褂在他身上却显得异常沉稳肃静。
他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眸色在某个角度能看出一丝翠绿,像浓郁黑曜石中的一点生机勃勃,绿得惊艳迷人。
他眼风扫过温玉皎,眸中明显浮现出疑惑,“曜,这位美丽的女士是……?”
温曜手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枚金属硬币,在指尖飞舞跳跃,像是在舞蹈。
他拉长声音回复,“是我刚认识不久的——外甥女,温玉皎。”
温曜对着好友说完,扭头给温玉皎介绍,“这是我的好友,arthur。”
温玉皎努力收敛自己脸上的惊艳,“你好。”
“你好。”arthur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温玉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曜的家人,你长得真好看,漂亮,美丽…非常高兴认识你。”
温玉皎还没有过外国朋友,一时有些接不住对方的热情,“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你可以喊我的中文名,我叫祁迹。”祁迹坐在温玉皎身旁的沙发上,摘下口罩。
他的长相秾丽,骨相深邃,比起纯正的外国人,更像是混血儿,有西方的深邃立体,也有东方的温润儒雅。
“祁迹。”温玉皎念了一遍,“你的名字是家人取的吗?”
“没错。”祁迹眼眸微弯,“我的母亲姓祁,她为我取的名字。”
温玉皎赞扬,“很好听,寓意也很好。”
“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祁迹好奇地歪了下头,像是大型犬,温顺地歪头看人,耳朵耷拉着。
温玉皎顿了顿,“温温石中玉,皎皎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