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和那臭老头的关系可不怎么样。”唐老爷子下子,吹胡子瞪眼。
温玉皎尴尬地眨了眨眼。
唐老爷子接着说,“我和他年轻时候就认识,他脾气又臭又硬,想做什么就一条路走到黑,就算撞到南墙也不死心,非得把南墙撞破接着走。”
“那时给我那个气得哦,都想把他绑了关起来,但后面……反正结果还算不错。”
温玉皎听他的语气逐渐缓和,更好奇,“听起来您和窦爷爷关系很好啊。”
唐老爷子哼了一声,“你知道他为什么回海城吗?”
“窦爷爷和我说他要去治病。”
唐老爷子视线从棋盘移开,落在她身上仔细看了一会儿,笑着说,“没错,看来那老家伙是真的把你当徒弟看,这事都和你说。”
温玉皎顿了顿,立刻明白窦爷爷回乡治病这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
大家好像认为窦爷爷是回老家悠闲养老去了。
唐老爷子下子的速度变慢,“他啊回去治病,治的都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
“我以前就经常和他说要注意身体,注意身体,他都不当一回事。”
唐老爷子语气愤愤,“现在好了,老了之后才去治病,一下就折腾了这么多年,平白找罪受。”
温玉皎附和着点头,“年纪越大,治病就越困难。”
“可不是嘛!”
两人边下棋边闲聊,时间一下就过去,而唐老爷子手指捏着的黑玉子都染上了体温,却依旧没有放下。
唐老爷子将棋子放回棋篓里,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满意又意犹未尽,“好!很久都没这么痛快地下棋了。”
平时也会有一些年轻人来陪他下棋,可他们都想讨好他,故意露出破绽和放水,让唐老爷子下得十分不痛快,直接赶人。
这回和温玉皎下棋,虽然输了,却勾起他的棋瘾,拉着温玉皎又下了一局。
唐焱在他们下第三局时从外面回来,他刚才出门去忙自己的事情,忙完连忙赶了回来。
看两人还在下,皱了皱眉,拉了把椅子坐在温玉皎身旁,长手一伸,手靠在她椅背上。
从背后看,温玉皎好像被他划入领地范围,紧紧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