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眼尾下垂,又圆又大的眼睛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无辜可怜。
样子看起来就好像她才是那个被‘玷污、欺负’的人。
温尧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趁我病,占我便宜?”
“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温玉皎的睡意被他这句话拍飞,嘀咕了一句,控制自己的手,想从‘墙’上移开。
可温尧却不依不饶地按着她,“怎么,还想跑?”
“你先放开我。”温玉皎紧张地咽口水,眼睛乱飘,四处乱看就是不敢放在他身上。
为什么五舅不穿上衣,大半夜站在她房间门口敲门啊!
温尧轻松地用一只手禁锢住她两个手腕,脚步向前逼近。
温玉皎立刻后退。
两人你进我退地进入房间,温尧用腿一勾,轻松地将房门关上。
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温玉皎眼睫毛不断颤抖,心里却没有太紧张的感觉。
温尧垂着眼睛仔细观察,发现她看起来身材十分纤细单薄,却不干扁,该有的地方都有,玲珑俏丽,凹凸有致。
温尧喉结上下滚动几次,像是感到口渴。
温玉皎紧张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下来,反客为主,“五舅,你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温尧松开她的手,晃了晃另一个手上的药膏,“帮我涂药。”
温玉皎呆愣了几秒,这才发现五舅上半身有十分眼熟的伤痕淤青。
“怎么和舅舅一样?”
温玉皎皱眉,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句话被温尧敏锐地捕捉到。
“什么一样?”温尧追问,“二哥之前也让你帮他涂药了?”
温玉皎接过药膏,让他趴在沙发上,“是啊,大概是八九天前的事了。”
她先找出自己桌上放着的消毒湿巾,仔细地擦拭着五舅的后背。
冰冷的湿巾按在他附着薄肌的脊背上,从肩膀一路向下,划过笔直的脊椎骨,抵达腰窝。
温玉皎没有旖旎的心思,认认真真地消毒,而温尧只觉得背后又冰又热,让他十分不自在。
他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二哥为什么会受伤?难道二哥也咬了你,你和父亲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