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这种看似轻飘飘,实则存在感十足的视线,低下头,像鸵鸟将脸埋进他宽厚的掌心中。
过了一分钟,她闷闷的嗓音从掌心缝隙溢出,“……您真的没有骗我吗?”
“我不想只和您在一起三年。”
“我想和您和舅舅们一直在一起,不想失去任何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位。”
温玉皎说完,脸颊一阵阵发热,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太肉麻了。
这么一想,她把脸更用力地埋进男人宽厚微热的掌心中,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
她微弱的气息喷洒在男人掌心上,织成细细密密的痒,从掌心皮肉渗透,由血管流淌至全身,欲念横生。
一阵清风吹过,温玉皎身体忽然向后倒,羞红的脸被迫从温苍梧手中移开。
她像被人捏着后颈肉,从小窝揪出来的仓鼠,惊讶地张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
“藏什么?”温苍梧嗓音平稳,没有起伏。
轻松地掐着她的腰,让她从跨坐的姿势,变成趴在自己身上。
换姿势的时候,温玉皎的下巴不小心磕到他坚硬宽厚的肩膀,痛地轻轻喊了一声。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下巴被安抚地揉了揉,清浅的叹息从她头顶掠过,动作变得更轻柔。
没一会儿她就从跨坐的姿势变为侧身躺着。
她把温苍梧当成床,侧躺在他怀里。
视线范围内,她只能看到衬衫上被她抓出的凌乱皱褶还有胸肌将薄薄的衣物撑出诱人的弧度。
而她的脸正好枕在另一半的胸肌上,硬中带软。
温玉皎咽了咽口水,视线向上。
衬衫的扣子扣到最后一颗,整齐的衣领将喉结半遮着。
这个角度,她最多只能看到线条凌厉的下颌线,看不清温苍梧的表情。
正要想再往上抬头看时,金玉碎裂般好听的男低音在耳边炸开。
他说话时还带起胸腔震动,将温玉皎一脑袋思绪震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不相信我?”
她失神了几秒,才回应,“没有……我是在担心。”
她稳了稳心神。
“我在家里住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