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墅客房门前,探头,“真的没关系吗?其实留在医院对你的身体来说更好。”
温厌躺在别墅客房单人床上,“待在医院我没有安全感,觉得很不舒服。”
“况且住院费用高昂,太浪费钱了。”
温玉皎也不再继续劝说,只叮嘱他要是伤口不舒服就和照顾他的佣人说一声。
温厌点了点头,再次看着房门关上。
温玉皎一关上门,云倾浅就凑了过来,嘀嘀咕咕地说,“真是捡了个大麻烦回来,竟然有人会讨厌住在医院,甚至因为在医院待太久而昏迷,这科学吗?”
“就当是做慈善了,反正不需要我们照顾,有佣人在。”温玉皎和好友牵着手,从客房前离开,“而且他还受了重伤,没力气离开房间的,浅浅不用担心。”
云倾浅嗯了嗯,“我让保镖在他门口守着了,要是他要干什么坏事,立马就能抓住他!”
温玉皎没有质疑反对她的决定,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好好放松。
虽然救了个人打乱了计划,但云倾浅很快就重新制定了计划。
打算明天带温玉皎去吃遍全岛美食。
两人约定了起床的时间,和正在工作的云景止道晚安,就回了各自的房间。
夜色帷幕笼罩而下,整栋别墅万籁寂静。
保镖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房门。
他低头玩着手机,手机屏幕刷过一个个短视频。
耳机莫名松动,从耳廓掉落。
保镖伸手去捞,背后忽然吹来一阵冷风。
他莫名打了个寒颤,觉得不对劲。
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响指声。
保镖一愣,鼻翼飘过一缕奇怪的香味,接着一股不可抵挡的困意从心底升起。
他睡着了。
黑暗中走出一道高大颀长的男性剪影。
黑影倚靠着冰冷的墙面,微微抬起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双黑色皮质手套。
他缓缓戴上手套,凸起的指骨将薄而韧的手套撑开,手背上盘横的青色经络被黑色掩盖。
温厌一身黑衣,如过无人之境,轻松避开了别墅所有安保系统与巡逻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