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皎睡醒,眼睛还没睁开,只觉得身体暖呼呼的十分舒服。
她闭着眼在床上滚了一圈,赖了会儿床才起来。
在卫生间洗漱,用发绳将头发绑起来的时候,反而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昨晚有点小题大做了。
温玉皎从自己的发饰盒中拿了一根样子普遍的发绳,下楼打算拿给埃里克。
路上遇到迷迷糊糊,一副没睡醒模样的云倾浅。
“小心。”温玉皎扶住她,“怎么这么困的样子?都差点撞到台阶了。”
云倾浅用力晃了晃脑袋,先感谢一笑,接着有些懊恼,“还不是因为那碗甲鱼汤。”
“甲鱼汤怎么了?”
“大补啊。”云倾浅摸了摸鼻子,“补得我昨晚流了半天鼻血了。”
“昨晚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它从喷灌变成滴灌。好在今天止住血了,不然我都觉得自己要因为一碗甲鱼汤英年早逝了。”
温玉皎忍不住笑了两声,“喷灌变成滴灌,浅浅你真的好会形容。”
“好啊你竟然还笑我。”云倾浅张牙舞爪,伸手朝温玉皎的腰抓过去,“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没流鼻血是不是因为肾虚。”
温玉皎连忙笑着躲开。
两人笑闹着下了楼,刚好遇到晨练回来的云景止。
三人见到对方,同时愣住。
云景止大概刚结束晨跑,身上只穿着白色背心,气息微喘。
锻炼后身上会散发一种独特的气息,浓郁却并不难闻的荷尔蒙味道弥漫,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充血,胸肌也比平时看起来要更大更显眼,看起来非常……诱人。
因为汗水将背心染湿,温玉皎下意识扫过他胸前,看到后,她连忙移开视线,耳根瞬间通红。
好,好粉?!
比起温玉皎的羞涩,云倾浅显然更加自然,“哥你一大早的勾引谁呢?”
云景止:“……”
“闭嘴。”
云景止一把扯过提前挂在玄关的衬衫,披在身上。
原本因为运动发红的耳垂,颜色又深了几度,几乎要红得滴血。
云倾浅视线在两个红耳朵的人身上来回切换,心里激动地哇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