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温玉皎摸了摸鼻子，语气不太好意思。
她就只是说几句话，温苍梧就一副被触动的模样。
温苍梧将她抱在怀里，淡淡问，“一定要看医生吗？”
温玉皎柳眉紧蹙，“那位老中医治好了窦爷爷，有很大的概率能将您头疼的毛病治好，为什么不想看？”
“是因为明天来得只是老中医的孙子吗？可窦爷爷说他的医术水平不输给他爷爷，应该能……”
温苍梧淡声打断她的话，“只是不想让你感受到失望。”
温玉皎抿了抿嘴，“为什么能这么肯定我一定会失望？”
“您以前就见过那位老中医了？”
温苍梧：“没有。”
温玉皎安静下来，直勾勾盯着他，眼中满是难过与不安，“您这样……怎么和我在一起？”
被她这样看着，温苍梧平静的眼眸仿佛掉进一枚石子，泛起涟漪。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温玉皎眨了眨眼睛，眼中水雾氤氲，控诉的话语中带着委屈与不安。
温苍梧沉默不言，伸手，用指腹将她眼尾泪水抹去。
温玉皎咬了咬嘴唇。
她很久之前就想要知道温苍梧的老毛病到底是什么。
还有四舅。
四舅之前被精油淹没的事她还没有忘记。
只不过那天晚上后，她不管怎么样试探或者直接询问，温曜都轻飘飘地转移话题，没有告诉她为什么那天晚上他要制作那些奇怪的精油。
温玉皎握住温苍梧的手，将他的手从自己眼睛上移开，认真坚定地望着他，“我想要知道关于您的一切。”
“我不想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度过这一段日子，然后在某一天忽然失去您。”
温苍梧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平静的、淡然的与她对视，“我不会忽然消失。”
“只是要回到早已注定的归宿。”
温玉皎心刚松懈又立刻提起，“什么？”
什么叫早已注定的归宿啊！
“您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能告诉我吗？”
温苍梧摇了摇头。
温玉皎讨厌这种被隐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