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皎眉心拢起,不再用动作提醒他,而是直接开口,“谢慈,松手。”
谢慈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像平常那样,朝她弯腰,凑到她耳边。
他克制控制着自己说话的声音与咬字速度,缓缓道,“三少来公司那天……我看到了。”
温玉皎心里的愤怒火苗,哗的被一盆冷水浇透。
“你……”她深呼吸一口气,“你想说什么?”
那天温廷送她去公司,她和温廷在办公室里……
还有在车上时,虽然她与温廷没有当着他的面接吻,但她被温廷咬耳朵时,轻轻叫出声过。
谢慈很聪明。
温玉皎知道他一定会猜到。
可这么多天过去,谢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温玉皎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过去了,但他现在却主动提起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威胁她?还是……
温玉皎脑袋忽然闪过和浅浅的聊天内容。
她说……谢慈是衣冠禽兽,会咬人的狗不叫。
温玉皎那时还觉得浅浅想多了,现在她却不得不承认,也许浅浅说的是对的。
她被谢慈平时的假象迷惑了,完全没想到他有可能会对自己产生别样的想法。
“温总不用紧张。”谢慈嗓音依旧平稳恭敬,但他的举动却与他的嗓音背对而驰,“我没有想利用那件事来威胁您的意思。”
他握着温玉皎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谢慈低着头,轻声说,“我只是……想知道您为什么忽然疏远我。”
“是因为那天三少对您说了什么吗?”
温玉皎手指蜷缩,感觉手底下按着的东西不是漂亮的胸肌,而是烫手山芋。
她努力压下奇怪的感觉,“你说我疏远你,可我们本来就只是上下属,没有其他更多的关系,疏远……根本就无从说起。”
“如果你想要我重新叫你谢慈哥,我可以答应你。”
温玉皎说话声音和平时一样,很温柔,但此时却含着冷冷的凉意,“可你刚才与现在的举动,让我无法接受。”
她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手腕从谢慈手中一点点抽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