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了镜子,发现发间多了一把发钗。
将发钗拔了,仔细检查没有任何异常,但还是被一把火烧了。
对方应该不是想要自己的命,不然趁自己昏迷期间完全可以直接把自己杀了。
而在小院喝酒的安纪鲜突然感应不到安柳,性感的红唇往上一勾:“果然是个聪明的。”
做完这些,安柳吃了整整一瓶的补气丹,脸上的气色才好看了几分。
三天前:
安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太师坐地上的蒲团闭目打坐,房间里数排的白色蜡烛,火焰忽明忽暗。
一直日上三竿安如白都没有回来禀报情况,对着空无一人的空间道:“如墨,你去看看如白怎么了。”
只听一声干脆的:“是!”带动起数排火焰左右摇曳起来。
两个时辰后,如墨便回到了太师面前跪拜道:“回禀太师,如白已经去了。”
太师睁开了松弛的眼皮,那满是沧桑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光芒,声音如钟:“怎么去了?是那些奴反杀不成?”
如墨只是沉默了半晌组织语言道:“现场状况是,如白成功击杀了那些奴。
如白心脏被掏,身体内脏也都被水浸泡腐烂,观水质似乎只有安柳小姐的才会如此。
昨夜并未下雨,庄子地面却都是湿的。”
“你的意思是安柳斩杀了如白?如白可是高出她两个小境界。”
“如白被斩杀的地方正是秦氏,也就是安柳小姐娘亲的屋子。”如墨没有禀报他把尸体都堆积起来一把火烧了,也让她们死的体面,不至于腐烂到无人收尸。
这下太师不说话了,只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们安家终于又要出一个大人物了,而如白的死没有在他心里激起一朵浪花。
“你接替如白的工作。”
“是!”如墨领命退了出去来到安柳的住处。
显然杀了如白安柳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这不,躺床上整整三天都未清醒。
只不过安纪鲜为何会和安柳扯上关系?安柳昏迷三天,他每天都来看望。
将这件事也禀报了太师,太师眼神闪了闪示意他不要声张,继续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