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诚上午上课，下午特训，放学后跑到龙天公司，开着时间加速，继续研究卡牌、继续培养新的工具诡。
一切都有条不紊，日子过得很充实。
但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在关注他和申卡集团之间的矛盾。
杜维俊离开的第二天，网络上开始出现另一种论调，而且铺天盖地，许多专家、学者和名人都公开发表意见。
这些人出奇一致地质疑牧千诚，认为他这样做会扰乱市场秩序，会让所有卡牌制造商产生恐慌。
“牧老板，你快看这条新闻。”
课间休息时，孙鹏这个八卦男举着手机，凑到牧千诚面前，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着名评论员邱广吉表示，改造进阶卡牌固然有利于民，但有目的性地针对某一家公司，明显带着个人报复情绪，这是不可取的。就算符纹天赋出众，也应该用在正途。”
“还有这个，我来念。”
李麟也在一旁跟着凑热闹，举着手机大声朗读，“这条评论来自国内知名经济学家郎琼女士，大意是说牧千诚这种行为严重影响正常的市场规律。
若申卡集团因此破产倒闭，会让其他卡牌制造商恐慌，担心成为下一个申卡集体，因此可能造成连锁反应，对国内卡牌市场造成重大冲击。她建议官方出面，制止这种行为。”
牧千诚在那翻书，一页一页地翻，像浏览一样。
对于孙鹏和李麟说的新闻，他也略有耳闻，但并未放在心上。
显然这又是申卡集团的舆论攻势。
肖云凯忽然问道：“队长，申卡集团你这么一搞，所有制造商都会忌惮你，把你当成敌人，你不怕吗？”
牧千诚头也没抬，随口回了一句，“绝大部分卡师都是支持我的，我有什么怕的。”
孙鹏立即拍起马屁，“牧老板就是牛逼，要是把所有卡牌都改造升级一遍，再把价格打下来，全天下的卡师都会把你当英雄。”
肖云凯摇了摇头，“真要这样的话，全国所有制造商非得联手对付他不可。”
牧千诚翻书的动作微微一顿，肖云凯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
申卡集团这么做，就是要把他摆在所有卡牌制造商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