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为何,在二爷眼中,我竟成了那个恶人。”
不管怎么说,受委屈的都是她才对,可霍择云偏偏颠倒是非。
经过一夜缓和,陆执月已回过神来,自然不会像昨夜那般好欺负。
她歪头看着霍择云:“二爷,这些年您读了不少书,我只想问问您,书里哪句说了,您这样做是对的?”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直接问住了霍择云。
他怔愣看向陆执月,忽而恼羞成怒,指着她的鼻子:“女子讲求三从四德,你同我这般说话,又同三从四德哪一句对应上了?”
陆执月气的发抖:“你强词夺理,如今说的分明是柳醉微身份之事。”
“那你也不可反驳相公,既嫁从夫,你今日反驳我,我大可如今便让你去祠堂跪着。”
霍择云高高在上,没一丝寻常在朝堂时的谦逊。
陆执月从前在家,也是家人眼中最最软弱的那个,十几年来,还从未同谁吵过架。
方才所有话似已用完一身气力,如今气的发抖,瞪大眼看着霍择云说不出话来。
无耻,当真无耻。
她做了那个梦之后便应想到了。
他都能将自己妻子送给旁人做玩物,还能有什么话,是他这张嘴说不出来的。
陆执月紧咬嘴唇,生怕下一刻便哭出来掉了气势。
安泊侯怒斥一声:“霍择云,是否为父最近实在太迁就你,竟让你如此没有规矩?”
他不顾李氏拦着:“来人,请家法来!”
“侯爷!”李氏目眦欲裂,“择云不过是一时半会没有想清楚,哪里用的上家法。”
“即便今日用了家法,我也不会转变心意。”霍择云大声道,“从前你们不就说了,醉微想要名分,便等我完婚之后,如今已是完婚第二日,况且你们也知道醉微她怀孕了,为何还不给她姨娘之位。”
你们?
这声你们,指的是谁?
老夫人同安泊侯大吃一惊,纷纷转头看向李氏。
老夫人率先反应过来,面色阴沉:“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
有这么个搅家精,她老婆子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