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是一个公子同世子称呼的区别,即便还未封为世子,却已是无名有实,将来若你妹妹再嫁人,找不到一个身份地位高于霍择云的,按照霍择云的性格又该如何,你想过?”
和离再嫁,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眼看霍听风一步步引导自己,陆宴也不是个傻子,目光落在他身上,犹豫片刻。
“可若是普通的和离再嫁也就罢了,你是她如今的大哥。”
“可无论如何,本督身份地位都比他高,而且还有一点,本督虽为收养,可也在族谱有名,若尽力一搏,未必那世子的名头落不在本督的名上。”
眼看陆宴沉思神色更甚,霍听风勾起唇角:“更何况本督日后也不打算纳妾,光是这一点,应就比那个不争气的霍择云强不少,你若不信,本督可以给你立字据。”
霍听风忽而软了语气,坐得距离陆宴近了点,同幼时语气相同,似当真在哀求陆宴一般:“况且阿宴哥,幼时我来学士府虽不常能同阿月说话,可却是从小便将一颗心都放在了阿月身上,这些年来一个妾室通房都没有。”
“你也不是不知我向来不愿回侯府,可如今我担心有人欺负阿月,终还是搬了回去。”
“或许我不能一直护着她,可在我能力范围内,不会让阿月受委屈。”
他叹了口气,同寻常那个在京城中的混账模样大相径庭。
“若阿宴你不信,我大可以今日在此与你立下字据,等来日我同阿月的关系能见得光,立刻便能请来陛下作证,你看这样如何?”
比起霍择云,他确实将全部态度都拿了出来。
他自然也知道,霍听风小时来了陆家最喜欢将陆执月抱在怀里,不止一次求过他父亲,将婚约换成他。
那时只以为是孩童笑语,却没想到他竟当真对阿月从小有情。
感动之余,陆宴终究还是对他有些不放心,不为别的,只为大都督身份实在太高。
若将来他说话不算,那谁也不能将他如何。
他们一家子已经害了妹妹一次,难道还能再害一次吗?
陆宴只觉头疼无比,声音也不由自主凉了下来。
“一个字据能代表什么,我需你能拿出让我真切信你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