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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有些心慌,可又莫名的镇定,一直说着什么陆家下毒,或者说着什么面前这个女郎中下毒的话。
张院首本就脾气怪异,闻言轻叱一声:“究竟是侯夫人看病还是我们看病?若侯夫人放心不下,莫不如自己来给老夫人把脉。”
他已经坐下半天了,就听见李氏在这絮絮叨叨,像疯狗一样随意攀咬。
李氏被训得面红耳赤,紧紧地拉着霍择云的胳膊不松手,又将这一切全部都怪罪到了陆执月的头上。
若不相信柳醉微的话,她也不会真的来给老夫人下毒。
她相信云松龄一定是胡说的。
李氏似乎已经看到了,一会报复陆执月的快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三位太医轮流把脉。
陆执月则目光幽深的看着李氏母子。
老夫人虽然严苛了些,可对霍择云颇多疼爱,对李氏也算是不错。
可是没想到,李氏狼子野心,简直不配为人。
李氏完全没有注意到,陆执月看着自己的目光,已经像看个死人一样。
她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面前的太医。
就见太医皱眉纷纷吸气。
她心中一喜:“我婆母怎么样了?”
张院首看了一眼李氏,没搭理她,反而转身看向燕绮云,目光严肃到有些吓人:“陆夫人,方才为这位老夫人解毒的人在何处?”
燕绮云闻言,心里咯噔一声。
她感觉看着,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她转头看向云松龄:“这位就是,云郎中。”
陆执月则有信心,一直脊背挺直地看着几个太医。
李氏生怕太医会站在他们那边,十分急切道:“太医,我婆母在家的时候还没事,到这里喝了口茶之后就突然吐血晕倒了,他们的郎中却说我婆母中的是慢性毒,之前在家的时候就中毒了,您快说是不是这样啊?”
肯定不是,肯定不是!
李氏心急如焚。
那太医脸上露出十分不耐。
谁家侯夫人如此不成体统。
三个人干脆齐刷刷地忽视了,一直在旁边跳脚的李氏。
张院首看着云松龄,目光由上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