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今沿秀径山路返回外门,刚至黄老庭院门口,便见两道身影在门口殷勤挥帚,正是吴新吉和田冉岱。
“怎会只这两人,蒋毅启何在?”,寻思间探首侧目望去,才见黄老此时正惬意的仰躺在青竹摇椅上手捧茶盏,而蒋毅启正躬身在一侧,面带谄笑手握蒲扇为其送凉。
“这……”,古今不禁扶额摇头,一脸黑线,当即快步向内走去。
“十兄,你终于回来了,只教我等好生想念……”,田冉岱起身拭汗正好看到归来的古今,当即欢欣雀跃扑来,却被古今一巴掌拍飞。
“十兄,你好生残忍……”,田冉岱委屈的嘟囔。
黄老三人闻声,亦瞩目望来。
蒋毅启与吴新吉亦如田冉岱一般跳步迎来,依旧被古今噼啪拍飞。
三人仰坐地上,一手轻揉屁股,一手揉脸低声嘀咕:“哼,见面就如此暴躁,恐是在林中吃了瘪,来寻我等撒气罢!”。
“你三人说甚?”,古今当即佯装发火。
三人闻言立即嬉笑起身,侧步靠近试图讨好,而后捏肩的捏肩,揉腿的揉腿,好不忙活。
“十兄莫要气恼,有何不快之事,且诉于兄弟们,好让兄弟们与你分担……”,三人讨赖道。
古今当即摆开三人,厉声训斥道:“我在林中如何交代你等,你等如今却又如何?”。
“我三人不正是按十兄所言,拜在黄老手下勤学苦练么?”蒋毅启低声赖笑道。
古今闻言,恨不得一掌拍裂脑袋,再度喝道:“我教你等拜在黄老门下,乃是学艺修行,并非教你等溜须拍马,清扫端茶!”。
“可是我等已然在修行……”。
“可是个屁,真当我瞎了不成?”,蒋吴田欲要辩解,被古今呵斥打断。
受到训斥的三人当即如犯错的幼子般并排而立,低头认错。
正当古今再要开口时,黄老忽而站起身,缓步行来接话道:“小古……,不不,小十,你也莫要旁敲侧击刺激老夫了,你那点小心思老夫还是看的出来的”。
古今闻言,知晓心思被黄老看穿,忍俊半晌后,终是收起紧绷的脸,而后谄笑道:“黄老所言极是,不愧是黄老,天生慧眼,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