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先是拿出了几张出来,剩下的一沓全部递交给了陈森。
毫无例外,这一沓都是治安大队那几个副队长的“杰作。”
“好的,这几张我就先拿走签字了。”
陈森把最前面的几张拿了起来,年轻警察说道:“陈主任,那治安大队这边的?”
他指了指剩下的一沓申请单。
“治安大队这边的到时候先核实一下再说吧,或者我一会儿拿着去一趟白局长办公室。”
“好的,陈主任。”
金山县城西小白楼。
“二爷,最近不知道什么情况,小白楼这边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除了那些做买卖的人之外,官面上的人基本没怎么来了!”
老板娘在小会议室一边给“二爷”按着摩,一边汇报着最近的情况。
“这都正常,目前县委和县政府这边都在不停地梳理账目,并且也在进行基本的整风,他们敢出来就怪了!过了这一阵子就没事了。”
二爷享受着海棠的按摩,懒懒的回应一句,似乎对目前的生意情况毫不关心。
“二爷,不是我多嘴,您看咱要不要换个地方,换个生意,以二爷您的能力,在金山县做点什么应该都不是问题。”
海棠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她当年是不得已委身了眼前这个人,平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挣点小钱,能够脱离他的魔爪,至于现在为他做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比任何人都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够独立生活,而不是跟着这个人一条路走到黑。
“怎么,你怕什么,在金山这地面儿,我不相信哪个不开眼的敢和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