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可我母亲还在病榻之上受苦,你就忍心看着?再说了,你这一去数月,家中诸事可都是我在操持,你不给我钱,说得过去吗?”
王然看了看干净整洁的将军府,要不是看到家里的丫鬟,正在擦桌子,他就真差点以为这些家务是许初做的了。
他在王然不在的日子里,不是和王泽偷情,就是花着王然的钱花天酒地,她操持个冒毛线呀?
“许初,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这将军府上下,哪件事是你操持的?你看看这干净整洁的府第,那是丫鬟们辛勤劳作的成果,与你何干?”
许初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家务不是她做的,但她必须在王然面前显得自己很勤劳,为这个家付出很多的样子。
“王然,连这你都不信任我吗?我为了这个家劳心劳力,你倒好,一回来就污蔑我,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良心?你也配提这两个字?你和王泽的苟且之事,府里上下谁人不知?你拿着我的俸禄,花着我的钱财,在外花天酒地,逍遥快活,何曾管过家中妻儿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