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又唤醒了将军。
她欢欢喜喜地放下床帘,当下便解了自己的衣裳,又去解他的。
她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
以至于她的动作都大胆放肆了许多,不安分的手指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学着小册子教的那些,肆意施为。
萧景弋:“”
她居然真的要这么做吗?
回应他的,是她仍旧青涩却坚定的动作。
罢了,他想着,只当是尽些为人夫君的责任了,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吧?
于是心里也便没了抗拒。
萧景弋感觉自己像是入鞘的宝剑一样,骨子里所有的凌厉反骨都被抚平了,只愿意沉溺那片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