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一头雾水,这怎么刚才还跟催命鬼一样,这会儿又不查了?
顿了顿,他领悟过来,许是这叫春柳的,是他什么旧相识吧。
唔高门大户的事,还是别自作主张去深查。
“既然二公子要结案。那就”刘大人想了想,还是将这些人都发配得远远的好了,省得以后再翻起案来纠缠不清。
“涉案人员,皆流放三千里。”
姜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京兆尹衙门的。
他只觉得自己这一夜煎熬,简直就是个笑话。
春柳,是令鸢的丫鬟。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该回去睡一觉,还是该冲到国公府去,质问令鸢或是春柳,亦或是再次跟令芷赔礼道歉。
刺眼的阳光照下来,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姜浔被京兆尹的官差送回姜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后,便立刻叫人送了帖子给令鸢,说是楚氏病了,请她回来一趟。
姜令鸢接到帖子时,正在听春柳汇报着顺园的事情。
“听说那牧大夫特意回药王谷取了一根金针来,有筷子那么粗呢!”
“端出去好大一滩血水,说不好,这就是活不了几日了!”
“想来四夫人正发愁呢,这才没顾上去找老夫人告状的事。姨娘,咱们等着便是。”
姜令鸢听得眉开眼笑的,得意地往嘴里塞了一块云片糕:“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唯一遗憾的,是那个贱人没伤着。”
春柳笑嘻嘻的:“四爷要是没了,四夫人何愁没有伤心日子过呀。”
主仆二人笑成一团。
结果看到姜浔的帖子,瞬间吓了一跳,急匆匆地从国公府赶回姜府。
一进门,就瞧见姜浔就站在前厅,像是等她很久的样子。
她立刻就去抓他的衣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跳:“二哥,我母亲怎么样了?”
姜浔脸色并不好看:“岚翠轩的事情,你知道吗?”
姜令鸢心头一震,二哥怎么一见她,就问这个事?
她面上十分无辜:“二哥,我方才回来的时候瞧见那铺子关了门,听说是被砸了。正想着回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