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也知道,自己搭的戏台子演了这出戏,怎么着也得唱完。
至于那舆图,暗中再想法子交给姜泽便是。
萧老夫人见她如此乖觉,神色倒是和婉了些:“我再叫牧大夫给你开些易孕的汤药,这最后一个月你好好把握。”
姜令芷:“是。”
萧老夫人走后,姜令芷生无可恋地坐在萧景弋的床榻边上。
语带埋怨道:“夫君啊你就不能争点气嘛?”
没用的家伙!
这么强壮的身板,怎么就不能给她有个孩子!
萧景弋:“”
这话说的,难道以为他不想吗?
他早就睡够了。
只盼着哪一日就能彻底睁开眼,再次能够掌控自己的身体。
唉,听她的语气,她好像对自己很失望很嫌弃的样子
他心里就微微有些沉重。
她大好的年华,他这样了无生气,实在是有些耽误她。
不过,除了这些,她难道没有别的话要跟他说吗?
烧尾宴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怎么又谎称小产了?
倒是说啊!
这个床板他真是躺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