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得不行,嘴上也没闲着:“唔,多谢夫君,夫君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萧景弋可吃这套了,按得越发卖力起来。
他毕竟是武将,对人体的穴位经脉也有所了解,姜令芷最后被按得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睡吧,明日还得帮着大房搬出府呢。”
是很累,但一想到这个结果,那是快乐更多!
萧景弋忍不住又笑一声,在她身侧躺在,将人搂进怀里:“睡吧。”
彼时陆氏正坐立不安。
事情终于到了瞒不下去的地步,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把明日大房就该搬出国公府这件事,告诉萧景平,告诉萧宴,告诉舞阳,告诉灵舒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得再憋好这最后一晚上。
得让萧宴和舞阳公主生米煮成熟饭才行!
不然,万一舞阳公主闹起来,对他们大房不满,要作罢这场婚事可如何是好?
虽然说,舞阳公主性子温柔,但难保没个万一嘛
正想着呢,就听下人来禀报,说是萧宴掉进顺园前头的那片荷花池了。
陆氏顿觉眼前一黑。
天爷耶!
这好好的洞房花烛夜,他去顺园做什么?还又一次掉进了那荷花池???
陆氏甚至想着,是不是上次萧宴穿孝衣的缘故,惹上什么脏东西了?
她忙不迭地起身要去看。
萧宴已经被捞起来了,浑身酒气,就躺在雅园的院里嚎啕大哭。
陆氏出来,看见萧宴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吓得惊叫出声:“儿啊!”
“闭嘴!”萧宴嚎哭之余,还能空出口气来,对着陆氏一声暴喝:“都怪你!都怪你!”
都怪他这个眼盲心瞎的娘!
当初要不是她总在他跟前说姜令芷是个乡野村妇,他也不会还没见过面就先厌恶了她,后来又要死要活地闹出和妻妹洞房那档子事!
他一定会规规矩矩地把姜令芷娶回来,就算是不喜欢她,也不至于沦落到被人接二连三地给他带绿帽子的地步!
萧宴双手揪着衣领,那份愤懑、不甘,混杂着浓烈的后悔,让他再一次失声痛哭起来。
陆氏被萧宴的哭声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