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想再和他们兜圈子,直接毒死便是。”
他已经想好了,下一些慢性毒,一时半会的不会发作。
但宴会上好玩的游戏那么多,到时候不管是落水淹死,还是坠马被踩死,只要死了,他就高兴了。
周太后点点头,姜氏那兄妹俩虽然不值一提,但一直坏她儿子的事,是该直接除了。
“媚儿,去把那鸳鸯转心壶取来。”
周媚儿从瑞王腿上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八宝架上取下酒壶,拿给瑞王演示。
酒壶从外头看平平无奇,但周媚儿倒酒时,拇指一按,就听到极轻的咔嗒声。
周媚儿解释道:“王爷,此壶里头大有乾坤,可以放两种酒水,不易叫人察觉。”
瑞王挑了挑眉,伸手接过酒壶:“那可真是好东西。”
周太后嗯了一声,才又问道:“朔州那边的萧景弋,你可安排妥当了?别又和今日这事一样,闹得你措手不及。”
她从前总觉得瑞王是生不逢时,才错失了那个位置。
但如今也看清了不少,瑞王能在佑宁帝眼底子底下这般谋划,不是因为瑞王多能耐,而是佑宁帝此人重情心软。
而自己这个儿子自小跟在佑宁帝身后,事事都顺利,才会一遇到挫折,就自乱阵脚。
虽说她不再看好瑞王谋事,可到底是她的亲儿子,她也不愿看着他就此断送性命。
姜氏兄妹不过是些小虾米,不知道当回事。
但那个萧景弋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有武力有策略,那才是个大麻烦!
但瑞王一点也不担心。
在他看来,人在上京才需要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而朔州天高皇帝远,动起手来不必束手束脚的。
他能劫杀萧景弋一次,就能再有第二次。
这一次,绝不会出差错。
他信誓旦旦地安抚周太后:“儿臣早就安排坦儿去了朔州,他行事稳妥,早在城中埋伏了不少杀手,不会有事的。”
周太后叹息一声,到底没再多说什么。
罢了大不了,到时候再把坦儿推出来抵罪便是了。
如此想着,起身去了内室,把外间让给了瑞王和周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