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得了这种戴绿帽子的窝囊气?
一时间众人看瑞王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同情!
就连佑宁帝也震惊不已,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而李坦听了这话简直要疯了。
当他以为自己已经看透父亲,不看透瑞王,对他失望至极时,瑞王又给他生动至极地上了一课。
什么叫厚颜无耻,什么叫畜生不如。
看着那朝文武那同情的目光,他涨红着脸,额头青筋暴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你厚颜无耻,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你胡说八道,恶意中伤我母亲!”
瑞王不屑地看着李坦,冷斥道: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就算我不是你生父,也养了你整整十九年,你和你母亲将李荡之死迁怒于我和萧将军夫妇,一面暗中勾结逆贼埋伏萧将军报仇,一面又将所有罪责推到我身上,这般大逆不道,实在是死不足惜!”
李坦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未及冠的他如何斗得过瑞王这等狡猾的老狐狸。
他以为说出了真相,就会让一切大白于世,却不想瑞王四两拨千斤的就挡了回来,还将他和母亲推入泥潭。
李坦浑身颤抖着,忽然冲着佑宁帝大吼一声:“昏君!他要谋你的江山啊,你怎么就是不信?”
佑宁帝勃然大怒,气得额角青筋暴起。
他怎么就昏君了?
他是皇帝。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总不能旁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吧?
倘若有一天,满朝文武互相指控对方要谋反,他是不是也要把所有人都杀了?
曹公公赶忙给了御林军一个眼神,又将李坦堵了嘴。
瑞王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小兔崽子,想跟他斗,还太嫩了些。
他又看向佑宁帝,声音哽咽地替自己辩驳:“皇兄,臣弟怎么会谋逆呢?您待臣弟一向如兄如父一般,臣弟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怎么敢对您不敬?再者说了,臣弟拿什么谋逆啊?一没实权,二没可用之人”
佑宁帝蹙了蹙眉,将信将疑地看着瑞王,似乎在思考他这番话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