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脸上乌云密布。
在位几十年,他从未有一日像今日这般愤怒过。
瑞王妇吐露的这些话,让他整个人如鲠在喉,满朝文武将皇室的笑话看了个够。
他想退朝。
可偏偏他是皇帝。
哪怕是被带了绿帽子,也不能关起门来处置。
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发问:“什么戏?”
姜令芷一顿,步伐微微一动,正要开口说话,朝堂中便随之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回皇上的话,是微臣让犬子在繁楼排的戏。”
佑宁帝蹙了蹙眉,看着突然站出来的姜川,不知道一向冷清冷性的他,又是怎么掺和进这种狗血的事情中来。
姜川大致把戏文描述了一遍,最后又道:“皇上也知道,臣的亡妻姜魏氏生前喜欢写些话本子,臣整理亡妻遗物时,瞧见这话本子稀奇,便让犬子在繁楼中排出来,不曾想”
佑宁帝听完那戏文,脸黑如水。
当年,他的确是在太后宫里,误喝了一杯酒水后,稀里糊涂地和现在的贵妃滚在了一起。
再后来,他也如戏文所暗示那般接了周媚儿入宫。
只是这件事魏岚是怎么知道的呢?
佑宁帝想不通,也无从发问,毕竟,魏岚已经死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