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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兰君的事,尚书府的表姑娘怎么能做贱妾呢?这不是让人戳姜家的脊梁骨吗?
她怎么就是跟这姜川这块臭石头疙瘩说不通呢?
想得太出神,姜老夫人一时竟忘了抹眼泪。
“母亲哭够了吗?”姜尚书面无表情道:“若哭够了,儿子便走了。”
说罢,毫无留恋转身就往外走。
“你!你!”姜老夫人气得抓起床上的瓷枕就扔了过去,瓷片碎了一地,人也踉跄着摔到床下。
但姜川毫不在意。
他背着手一路往书房走,沿路瞧见管家,才停下脚步问了句:“二公子可回来了?”
管家忙道:“回老爷的话,已经回来了,二公子特意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瞧着困得不行。”
姜川唔了一声,继续往书房走。
推开门,才发现屋里有人,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要动手,靠近了才分辨出来人是萧景弋。
虽然易容了,但周身那不加掩饰的凌冽气息并不难猜。
萧景弋正在瞧着满屋的画像。
每一副的魏岚都有着不一样的神情,他神色淡淡地一一看过去。
姜川脚步一顿,对于萧景弋出现在这里,并不十分意外,他只转身关上房门,淡淡道:“萧将军不请自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姜大人不知道吗?”萧景弋笑了一声,抬手将其中的一幅已经有些卷了边,一看就抚摸过无数次的画像从墙上取了下来:“若是姜大人不知道,何必将令芷的画像藏在这里。”
“萧将军看错了,这是亡妻的画像,”姜尚书不动声色地抬眸看着萧景弋,缓缓又过去,将那幅画像从他手上拿下来,克制着手抖,又重新将画像挂回墙上,认真道:“所有人都知道,我并不喜欢这个女儿。”
萧景弋眸中压着戾气:“这么多年了,姜大人都掩饰得很好,对她不管不顾,她才会一直安稳无事。从荣国公府的马球会开始,姜大人的心软,才为她招致了昨日的杀身之祸,而姜大人再次出手,可知她往后会面对什么?”
姜尚书身形一顿,旋即又恢复如常,将那幅画像正了正,转身看着萧景弋。
萧景弋生得英挺,一双锐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