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凶手那里放了一年半载,根本没法查。”
钟阿离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同意查安眠药的提议?”
“因为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是新买的安眠药,我们已经找了那么多药店,至今没有个结果,所以估计不可能了。”
“好吧。”钟阿离无奈道。
萧云山想了想,“这起案子从案发到现在为止,每一件事都在这六个人的身上发生,但是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人也有提及。”
“你是说那个李飞?”
“对,”萧云山回答道,“我想我们应该去问问李飞了。”
“李飞?”钟阿离说道,“虽然他就是那个跟他们打架的人,但是他就一个学生,能做到这么多事吗?”
“我不知道,不过,他们被学校开除,我们总得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吧?希望能有所收获吧。”萧云山开口道,“对了,那边找阿肆的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光头跟我说自打今年年初被放出来后,这个阿肆就跟臭水沟的老鼠一样难找,而且他一个月换一个住所,他们根本找不到。”
“这样啊”萧云山想了想,“这个阿肆是贩卖那种违禁药物的,定然会活跃在一些风月场所。”
“陈斌的药是从他那里买的,那就说明他们两个的活动轨迹有一部分是相同的。”
“一个月换一次住所,证明他东西不多,无非就是几套衣服,一床被卧。而且他所挑选的大多都是一些廉价的出租屋。”
“这些我也跟光头说了,可就是没结果。”钟阿离无奈地趴在桌子上,“这个案子都快把我给头疼死了。”
“阿离,你说一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人,会不会随便离开自己的地盘?”
“当然不会啊!”钟阿离想都没想就说道,“这是他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所以,你觉得他能在什么地方活动?”
钟阿离好像不愿意思考了一样,直接开口道:“不就是他的住所附近嘛,可我们根本找不到他的住所。”
“哈哈,”萧云山笑了笑,“刚刚我说他和陈斌的活动范围有一部分是重合的,只是我们不知道在哪重合。”
“但是我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