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二狗娘的李宾和于梦梦俩都有些发怵,白着脸都没敢接话,他们有种自己只要开口就会挨揍的感觉。
二狗娘也不用他们接话,转身面对着外面的村民大声说道:“二狗在车站找到了苏晓红,她当时和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站在一块,二狗一开始以为那男人是她亲戚,是来给她送亲的,没想那男人一看到二狗就跑了,跑的时候还喊了句‘孩子跟我没关系’。”
“这事说不清楚这婚肯定不能结,昨天下午我让我家大狗去打听,苏晓红他们是压根就没把我们家二狗当人看啊,在公社里做事都不一点不带遮掩的,那男人在钢铁厂上班,家在公社,离过婚,家里有两个儿子,公社里很多人都认识他们,都以为他们在处对象。”
“大家评评理,她这是不是在耍我们家玩?”
“我家二狗是傻,咱们红星大队谁不知道她苏晓红是什么人,偏他瞎了眼非得跟她结婚。”
“这也是给我家二狗买个教训了,我们也不说啥了,自己非要吞狗屎,再臭也得给我咽下去。”
“现在婚是结不成了,人家决定要去当后妈了,可那钱和自行车票是我们家给二狗娶媳妇用的,我就只是想来要回买自行车的钱和自行车票,这没问题吧?”
二狗娘全程压着火气,没一来就上手和人撕巴,来前她可是特意去四大队一个高中生那用两个鸡蛋讨教来了这些‘有理有据’。
一大队的人,二狗娘不想得罪,准确的说是,二三四队的人都不想得罪,因为得罪了跟得罪了狼一样,还不是一匹。
只有跟一大队的人讲理,理在自己这边才能讨回公道。
村民们都没人回应她,苏知青甭管咋样,知青点也在一大队里,丢脸丢的还是一大队的脸,平时再怎么讨厌,这会儿面对着四大队的人,肯定还是偏向知青这边的,至少不能你说什么是什么。
如果事实真是二狗娘说的这样,那不仅是知青的脸丢尽,一大队也得不了好。
于梦梦站那直面着众人或直白或隐晦嫌弃的目光,只觉得脸皮都被人给扒拉了,气得转身冲进了旁边的屋里。
“苏晓红,你别只会在那哭哭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她说的那样?”
苏晓红的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