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走到窗前,“邵关长,你说明白点,把我整糊涂了。”
邵坤把具体情况说了一遍,“徐波,费威和沈杰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出卖我和老苗。”
徐波低吼,“邵坤,你不要诬赖我,这件事绝不是我干的。”
邵坤揶揄,“不是你干的,难道还是苗成自己干的,他能自己扇自己的嘴巴?”
徐波撂下邵坤电话,直接给苗成拨了过去。
“唉,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苗成的声音有些慵懒和倦怠,“通过这件事让沈杰吃点苦头,警告他以后不要太猖狂,知道芬河市谁是老大就行了。”
徐波惊出一身冷汗,“老苗,你不会把我出卖了吧?”
“瞧你那熊样,徐波,你就这点胆子?”苗成嘁了一声,“你太小瞧我了。”
徐波说:“你为何突然同情沈杰?难道他给你使用了美人计,还是将‘富康’的股份给了你?”
“都没有。”苗成说,“我得给我儿子积点阴德啊。”
赵晓云陷入了沉思。
“……27年前,中俄封禁了几十年的国门打开,我和苗成一样,随着几千人跨越国境,去俄罗斯淘金……”
“我那时17岁,苗成29岁,他是陶瓷厂的副厂长,但他很有魄力,破釜沉舟辞职,跟着我们一起倒大包。我每次过关携带十几件运动服,可他干得疯狂,跟俄罗斯人合伙,双排座拉着几千件运动服出境。我每次能赚七八千块,而他一次就赚七八十万……”
“苗成的财富积累十分神速,一年下来,他就成了千万富翁。几年后,已是亿万富翁的苗成,开始经营自己的商业版图,在俄罗斯乌苏市盖起最高的大楼,建设了最大的宾馆。接着,他一下买了30辆沃尔沃豪华客车,成立国际客运公司……”
“到了2000年,苗成的商业帝国形成,他涉足了俄罗斯的林业采伐、运输、建筑、酒店和铜铝等废旧金属回收、加工等行业。而在国内,苗成建设了指接板厂、地板厂,触角涉及房地产开发、旅游、餐饮等行业,一举成为芬河市最大的国际贸易企业家……”
“那你和他的感情呢?你们是怎么分手的?”赵旻拄着下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赵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