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为何要逗八皇子呢?”沈镜冷笑不已。
拓跋齐贺越想越恼。
尚未即位的金国太子,怎会遣使向华岳国君递交如此信函?
他有何资格越过国君擅自行事?
可恨自己势力薄弱,对金国内部的情势,或许还不如华岳国的人了解得透彻…
…
至于那封信函……华正烨为何不告知自己?
他甚至特意安排自己与王妃入住皇宫。
若华岳国君听从了金国太子的谬论,岂不是自投罗网,易如反掌?
拓跋齐贺眉头紧锁,凌沧忽然递来一张宣纸,置于拓跋齐贺眼前。
“这是根据那封信函内容仿写的,还请八皇子亲自过目,看这笔迹是否熟悉?”
“这……”拓跋齐贺瞪大了眼睛。
这只是普通的宣纸,并非金国皇家用纸,因此只能是仿写的。
但这笔迹……绝对是他的。
可见侯府仿写信函之人技艺高超,金国字与华岳字双语都仿写得惟妙惟肖……连那仿写的皇家印章都几可乱真……
他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此刻他的心乱如麻。
沈镜沉思片刻,才抬头看向他,“八皇子莫急,本侯有一事想问八皇子,希望八皇子不要隐瞒。”
“侯爷……请、请说。”
“八皇子此次来华,身边只带了六名随从,是否属实?”
听到这话,拓跋齐贺端着茶杯的手一僵,随即将茶水饮尽,“确实如此。”
“那为何现在只有一人随侍左右?其他人呢?”
昨晚侯府的暗卫解决了五人,也悄悄处理了,自然只剩下一人。
拓跋齐贺有些焦急,支支吾吾道:“本王的王妃尚在宫中休息,便让他们随行保护……”
凌沧听到这话,只是笑而不语。
堂堂八皇子沦落至此,真是令人唏嘘。
侯爷给了他坦白的机会,他却不好好珍惜……只能说……天意弄人。
沈镜眼神一冷,气势逼人,吓得拓跋齐贺不敢抬头。
“听说,八皇子的爱妃曲氏,是你们金国皇太子的心上人,此事,不知八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