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扬长而去。
刘能在后面气得直跺脚,大声地谩骂道:“你们给我等着,有你们好受的!”
柳音音轻柔而又坚定地缓缓搀扶着钟昊天向前走去。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只是沉默地、静静地走着。
他们仿佛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传递着对彼此的支持与陪伴,虽然无言,但那深深的情谊却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潭花村。
火热的太阳持续炙烤着这片曾被洪灾蹂躏的土地,仿佛它被上天无情地遗弃在了苦难的深渊。乡村好似被彻底抽干了生机,干涸的景象令人心碎欲绝。
崎岖坑洼的道路上尘土漫天飞扬,虽说交通已然勉强通行,可依旧不见半个人影涉足这片土地,仿若这里是被外界隔绝开来的人间炼狱。
“唉,这周遭能够用来果腹的差不多都被挖光采空了,草药也愈发稀缺,往后的日子恐怕会更艰难。”头发花白的王老汉沉重地叹息着。
“唉,这可如何是好?”旁边面容憔悴的柳母心疼地看着依偎在她怀中的柳飞扬,他甚至连哭泣的力气都丧失了。
“光是饥饿已足够要命,偏偏又有如此多的人患病,当真是祸不单行啊。”张大婶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才是最为让人头疼的。”旁边的李大叔也跟着唉声叹气地讲道。
“昊天,听闻你去找刘员外换粮,结果如何了啊?”王老汉问道。
钟昊天沉默不语,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来。
“昊天哥拿着他的全部积蓄去求刘员外,期望能换些粮食回来。可那刘员外和他儿子不但不给换粮,还将他给打伤了。”柳音音气愤不已,哽咽着说道。
李大叔一边摇头一边感叹道:“昊天是个好孩子,只可惜碰上了刘扒皮这般人物。唉!”
钟昊天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都是些皮外伤,大家无需为我忧虑。”
“那刘员外着实可恶,在这种关头还只顾着自身的利益,全然不顾我们的死活。”一旁的孙大哥气得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是,这种人就该遭到报应!”年轻气盛的小赵挥舞着手臂,愤愤不平。
“唉,刘员外不顾我们死活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