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还有那圆润的臀部在痛苦中扭动着。
她的皮肤雪白得如同冬日里最纯净的雪花,在这阴暗的环境中散发着一种脆弱而又凄美的光泽。然而此时,那雪白的皮肤上,被鞭子抽出了一道道狰狞的血痕。那血痕像是在完美的艺术品上被恶意划下的伤痕,红与白的强烈对比令人触目惊心。
白猫发出了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在地牢那冰冷的石壁间来回撞击,不断地回荡着,每一声都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令人毛骨悚然。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那泪水从她那美丽的面庞上滑落,滴落在她那丰满的身体上,和着鲜血一起,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她试图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想要躲避这残忍的鞭打,但在这狭小的地牢里,她无处可逃,只能绝望地承受着雷严那疯狂的怒火与暴力。
雷严一边抽打,一边咆哮着:“这是为我父亲报仇!你这该死的东西!” 他的脸上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浸湿,但他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白猫的身体渐渐变得虚弱,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但雷严仿佛失去了理智,他继续折磨着白猫。他把白猫绑在一根柱子上,然后拿起一把烧红的烙铁。
他看着白猫,冷笑道:“你知道被火灼烧的感觉吗?这就是你的下场。” 说着,他把烙铁狠狠地按在了白猫的皮肤上。
白猫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她的皮肤被烙铁烧焦,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雷严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仇恨。
就这样,雷严把白猫关在地牢里整整十日。在这十日里,他用尽了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她。白猫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的眼神也变得空洞而绝望。
最后,雷严看着奄奄一息的白猫,心中没有一丝愧疚。他拿起一把斧头,冷冷地说道:“你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我要让你彻底消失。”
他挥舞着斧头,砍向白猫的身体。白猫的鲜血溅满了雷严的脸,他把白猫的尸体砍成了几块,然后把它们堆在一起,点燃了一把火。看着白猫的尸体在火中燃烧,雷严的心中没有一丝解脱,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仇恨的深渊,无法自拔。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