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拍了拍我的胸膛,说:“小张啊,监狱里的管教们,很辛苦啊,你说是不是,很多年轻的女管教,用了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个监狱里,也认识不到什么好男人更不能随意的出去逛街买东西谈恋爱,你说她们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耗青春?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呀。”
指导员用手指做数钱的动作。
我说:“我懂了,指导员,谢谢指导员。只是我不知道以什么个价格为标准。”
难不成真的如徐男她们说的一样,十万八万的,这也太狠心了,别说十万八万六万,就是一万的我都觉得狠心,而且,她们愿意吗?
指导员指了指台上的舞蹈队说:“你说她们要多少钱进的这个舞蹈队?”
我摇头说:“不知道,对了指导员,假如是有后台的女犯,或者是和某些领导关系好的,可不可以就能进舞蹈队?”
指导员轻轻笑了一下说:“有后台?有后台又怎么样,关系好的又怎么样,钱才是最实际的,关系好能产出钱才是最关键啊。”
我听明白了,只要想做勤杂工也好,舞蹈队,表演队也好,都是需要拿钱来砸。
“那,她们舞蹈队的,一人多少钱?”我轻轻问道。
“三十万。”
我当场就震惊了:“三十万!”
我愣了半晌,三十万啊!三十万可以在我们县城县里靠车站的地方买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了!
“那么多她们怎么可能愿意!”
“哼哼,没什么愿意不愿意,对于她们来说,自由比钱重要。舞蹈队没什么不好,经常出来排练,玩,走动,想去那个小饭店吃点好的也自由些,更不用等一个星期甚至两三个星期一次的放风。这个价位我还觉得少了呢!”指导员冷哼一声说。
“那勤杂工呢?”我又问。
“勤杂工也是要钱,但她们要多少钱我不知道,这事有专门的人管。告诉你了也不怕。”
我嘀咕道:“什么叫告诉了我也不怕,我又没要怎么着。”
“哦是吗?”她又是那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指导员,我虽然不和你们一起分那个钱,但是我也没必要自毁前程啊,我在这里,我就老老实实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