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个,比谢丹阳还大还爆炸性。
我咽了咽口水说:“原来是提供这些服务的。”
她继续划给我看,说:“看上哪个?”我说:“都很漂亮,是多少钱呢?”
她指给我看其中一个说:“这些女孩,价格都不一样。你要是钟点房,一个小时八十,住一晚两百八十八,这是住宿费。比如这个女孩,是要另外给钱,一个小时三百,过夜八百。这个比较漂亮,是大学生,还有厂妹,厂妹便宜一点,一小时一百五,过夜五百。我给你看看。”
是漂亮,至于是不是大学生,谁知道。
话说到处都在扫黄,为何这个地方还发展得如此欣欣向荣的。
我问:“刚才进来的几个男的,他们点的是厂妹还是大学生?”
她警惕道:“什么几个男的。”
我说:“穿黑色衣服,头发都不长的。”
她马上问:“他们?你认识他们么?”
我摇头说:“不认识,就是想知道别人点的什么多一点。”她把ipad放下,然后塞进柜桶里,说:“你要是只住宿,去外面找。”
看来她不回答我这个问题,那一定是认识那几个打手了,很可能那些打手本就是罩着这里的人。
我指着阁楼上问:“我是想住啊,我也想有女的陪睡,可我总能问清楚吧,是不是在上面那里睡?”
“是。”
那个阁楼,就是旅馆房间,提供陪睡的地方。
“你到底住不住?”她有些不耐烦了。
我想了想,等我先把这些情况和贺兰婷反应一下再说。
我说:“不好意思啊,我先考虑一下,我要是住,我也先要取钱,我不够钱。”
她坐下,不再理我。我往里边继续走,真想翻过这个围墙看看。
于是绕到了围墙的后边,然后我在一个围墙的角落矮处,垫着两块石头,跳上去抓着围墙边缘,往里边看。
在围墙里边的阁楼前小院子,看到了刚才的一个穿黑色衣服男的,在抽烟打着电话。
我用力往上爬,手却一滑,啪的掉下来,叠起来的两块石头也摔了下来,发出了很大的咕噜声音。
然后,听到了大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