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用说!
他难道不渴望得到父皇的欢心?
但目前他完全无法揣摩文帝的心意,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此刻已被文帝的责罚吓破了胆。
唯恐不仅未能博得文帝的欢心,反而再次遭受严厉的惩罚。
若再经历几次这样的打击,他恐怕真的会残废!
刘罗锅在短暂的沉思后,即刻回应道:“首先,你必须停止对李川的一切无礼行为。非但如此,你还需待他以上宾之礼。”
“什么?”
李闵闻言,立刻表示强烈不满,语气激烈地说:“近期我遭遇的所有不幸,无不与李川有所关联。就在昨日,父皇已经准许那人的离去,他竟然还对我暗中使绊。若非那人的作为,我怎会陷入如此困境?您竟然还要求我对那人示好?”
提及李川,李闵内心充斥着强烈的愤慨。
原本在昨日,他已几乎摆脱困境,然而,那不识趣之徒竟再次提及赌约事宜。
后果不堪设想,导致他再次遭受一顿痛击。
李闵深信,李川在昨日的行为,无疑是蓄意为之。
此等人绝非常人,其心机深不可测!
表面上的怯懦不过伪装,实则暗中布局,手段层出不穷。
眼见李川即将离开皇城,若不及早寻求报复,恐怕将错失良机!
“你为何如此急躁?”
刘罗锅目光锐利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严肃地说:“李川前往雁门关已成为既定事实,圣上目前正处于对他依依不舍之情中!你若此时招惹李川,恐对你自身并无益处!唯有对李川以礼相待,方能博得圣上的好感。”
刘罗锅耐心细致地向李闵剖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文帝对李闵已生诸多不满。
加之,李川即将启程前往雁门关,文帝对他的关注更是非同寻常。
李闵若再公然针对李川,无疑是自寻死路!
李闵经过深思熟虑,对刘罗锅的提议表示了有限的认同,不无勉强地首肯道:“好吧,暂且先对这等人姑且忍耐一时。”
刘罗锅见其应允,便微微点头以示肯定,并继续建议道:“当然,若遇时机,你亦可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