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变数。
当初她也不是没有遇过主线全崩的剧情，关键在于——她还没出手，这个天道就放手了？？？
江楠生推了推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的眼镜，眼镜片好像闪着光。
江楠生：" 李清，好好享受这场考验。"
说完，江楠生隐去了身影，然后慢慢地来到了毕忠良的办公室，毕忠良看起来等她很久了，背着光站在窗口。
江楠生：" 看来毕处长等我挺久了啊。"
毕忠良：" 你察觉了刘二宝却没有说不就是想让我知道什么吗？"
江楠生轻轻笑了笑，在毕忠良的注视下坐了下去，把玩着毕忠良桌子上的笔，也不看毕忠良。
江楠生：" 毕处长这行动处还真好玩儿，一个麻雀，一个熟地黄，一个紫藤木，一个老妖狐，都成筛子了呢。"
毕忠良神色不明地看着江楠生，他也的确没有想到行动处这么多卧底，不过他心底已经有了怀疑。
无非也就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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