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经过无可奈何之事。”他抹了抹嘴,接着说道,“对了,我听富贵说,田三儿被你们送大狱里了?”
柏松轻蹙眉头,说道:“柏富贵终有一日会死在他这张把不住门的烂嘴上。他拱了火,跑得倒是快。”
王子金抿了抿嘴,说道:“田三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那不是没成嘛,他还被那姑娘打破了头。差不多得了,别让给你卖命的人寒心。”
柏松冷笑道:“我最烦狗仗人势的!尤其是不听话,随地大小便的狗。不想寒心,就他妈要点儿脸!少干些,欺男霸女的下作勾当!”
王子金闻言咧嘴笑了笑,说道:“哎呦喂,没看出来呀,你现在都成正义的使者了?”
柏松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窗前。
“我是真看不懂你,说你是好人,你又发着不义之财。说你是坏人,你又时不时整出些好人好事来。”王子金看着他说道。
柏松挑了挑眉:“你就当我时不时犯病吧!”
窗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毕竟这样好的时光也不常有……”柏松站在窗前喃喃道。
柏老夫人有意为柏寻纳妾的消息一传出来,有适龄女子的人家蠢蠢欲动了起来。
这几天来柏家老宅拜访串门,打探消息的络绎不绝,柏家老宅的门槛都要被踩破了。
“夫人,县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了。”刘妈妈说道。
徐慧玲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一个个的倒是殷勤。”
“都知道这妾以后必定是正妻,可不都急着把人往这儿送嘛。”
“阿娘,怎么办呀?”
吴伊人心急如焚,嘴角都起了火疙瘩。
徐慧玲给刘妈妈使了个眼色,刘妈妈心领神会。
“兰妈妈,您忙着呢?”
这个时间老夫人身边的兰妈妈必定会从这里走过,刘妈妈装作不经意与她偶遇。
“哟,是刘妈妈啊!”
兰妈妈这几日其实一直想去找表姑奶奶说二少爷纳妾的事。可家主的态度摆在那里,自己也不好与她们走得太近。
俩人不约而同往假山后面走去。
“哎哟,表姑奶奶怎么还不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