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骆日走上前,说道:“先王临终前曾嘱托我调查此事,幸得属下不辱使命,寻到了先王后闺中时的贴身婢女李嬷嬷!”
“你的意思是,父王早就怀疑我是他的亲生女儿?”
“正是,”骆日说道,“这也是为什么先王临终时将暗卫军交予公主!”
“难怪他让我喊他父王,”木颜凉眼中含泪,“难怪我看到先王后的画像会感觉如此熟悉,原来我竟是真的公主!”
“可是,父王既然怀疑我是他的骨肉,又为何要把握赐婚给王上,”木颜凉不解道,“他可是我的亲哥哥呀!”
“此事正是先王交代属下的另外一件事,”骆日说道,“先王怀疑当今王上南宫燚并非他亲生!”
“什么!”木颜凉震惊道:“这怎么可能呢?”
“先王也不相信,所以才命属下去查访,”骆日叹气道,“只是属下还没查明,先王便仙逝了!”
木颜凉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问李嬷嬷:“嬷嬷,您说凡是容氏子孙皆有印记,那这印记分男女吗?”
“回公主,无论男女,都是有这个印记的!”李嬷嬷答道。
“既如此,那便好办了!”木颜凉说道,“我们只需要看看当今王上手臂处是否有印记,便可知晓真相了!”
“公主圣明!”
“只是该怎么看呢?我们得想个办法!”木颜凉思忖着,忽然,她想起一件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他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公主可是有计划了?”骆日问道。
“包在我身上!”木颜凉信誓旦旦道。
且说另一边,沈珹和司徒幽今日本应带着沈玥离开苍国,谁知司徒幽突发腹痛,下不了床。闻状,言相、沈玥、沈珹皆来探望。
“王妃见谅,是属下误事了!”司徒幽面色苍白,勉强挣扎起来。
“右将军不必多礼,许是水土不服,回国之事不急于一时。”沈玥安慰道。
“就是,待右将军恢复了,再启程也不迟。”言相说道。
“陛下盼王妃回归多日,必是一日不敢耽搁,”司徒幽说道,“如是因为微臣耽误了回去的行程,微臣纵是万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