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兽人即使被称为流浪兽部落,也不会苛待自己的结侣雌性,大多都对自己雌性极好,会用生命守护。
所以似乎没过多久,和她一起被抓来的雌性们就全部接受了现实,至少表面上心安理得的在黑狼寨生活了起来。
除了她,抗拒着所有黑狼雄性,一接近就要发疯似的伤害自己。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裹满兽皮的雌性建议狼灭将她独自关在洞窟,给她点儿教训出来后自然就听话,不再惦记花豹部落的兽人了。
自此,真正的噩梦开始。
有很多很多着急结侣的黑狼兽人来到洞窟,与那用兽皮遮挡了脸的雌性三言两语后,就不顾她意愿开始强行结侣。
自己拼命挣扎,但草绳实在太紧太紧,身上兽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太大。
过程实在是痛苦至极,身心折磨,她牙齿用力,意欲咬断自己舌头。
嘴角的鲜血流出,似乎吓到了身上的兽人,他不再动作却唤来了兽皮雌性。
她抬手将一团混合着草药的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被咬伤的舌头就不再留血,她的牙齿也再难以触及自己舌头。
每一个过来与她强行结侣的黑狼兽人都再没有出现过第二次,秋雨也从最开始的剧烈挣扎反抗,尝试自我了断,到最后的麻木,接受现实。
直到自己的发情期到来,混合着雌性特殊味道的血液充斥了整个山洞,气味飘出去很远。
黑狼寨所有的兽人们都知道了洞窟中有雌性在发情。
洞口开始传来躁动打架的声响,借着日光,秋雨隐约看到了似乎有过一面之缘的她那些所谓的黑狼伴侣们,他们打得尤为激烈。
巨大的躁动声终于引来了狼灭,仅一瞬间就将所有激动的黑狼雄性全部撂倒在地,甚至重伤了好几个族人。
其中有几头稍微眼熟的黑狼雄性用不舍和复杂心疼的眼神,拖着被狼灭狠揍过的身体不甘心地离开了附近。
本来那么多兽人聚集的地方,几乎瞬间就只剩下狼灭一个。
他走进洞窟,观察了很久。
秋雨只是面色平静地躺在石床上,任由身下血如泉水,染着她全身都是味道和脏乱不堪。
在黑狼寨的日子,是她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