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起，不会真的在这儿住下，今晚没有回来，东西依旧堆在客厅。
黎枝松了口气。
……
闻律把陈姨送到了出租车上。
陈姨忙问：“你不走啊？”
闻律：“我在楼上有间单身公寓，有时候工作忙，我会过来住一晚。”
“那还能住吗？我去帮你收拾收拾，也好住得舒服些！”
“不了，时间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
闻律的单身公寓跟黎枝所住的房子间隔了两层，闻律中途下了电梯，打算再去看看黎枝膝盖上的伤，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第二天一早，黎枝刚起床洗漱好，就有人敲门。
闻律站在门外，笑：“早。”
黎枝：“你怎么……？”
“我在楼上有间单身公寓，在律所创立之初就买了，有时候加班加太晚，我会住在这儿。”
黎枝点点头，看了眼腕表：“上班时间到了，要不你先走？”
闻律知道她的顾虑：“这里是员工宿舍，我经常和员工一起进公司，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你不用在意这个。而且，咱们不是合作了吗？”
黎枝抬头看他。
“枝枝，既然要合作，就要全心全意。你处处防着我，破绽百出，你认为闻家的人、程家的人会信吗？”
闻律一顿，看着黎枝的眼睛：“梁孟京又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