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挺离谱的,总之就是,顾坷不孝的罪名,差不多可以坐实了。
敬修帝恼怒地瞪了顾文清一眼,这个顾文清,这不是给他难做吗?
自从他禁止了点翠首饰后,他晚上也没有做噩梦了,更重要的是,困扰他十多年的头痛症,这两日都没有发作了,昨夜睡得格外香甜,起来后也是神清气爽的,多亏了国师送的佛珠手链,让他内心平静祥和,龙体安康。
“国师,对于你父亲的状告,你有何要辩解的不?”敬修帝看向顾坷,问道。
当朝国师可以不跪拜圣上,也是当初圣晏在时,敬修帝立下的规矩,所以顾坷站到顾文清旁边,顾文清跪着,她站着,对比就很明显。
“皇上,臣也没有想到,父亲会来状告臣,臣冤枉。”
顾文清气得手都抖了,你冤枉个屁!
敬修帝让顾坷说说,顾坷看向顾文清,一脸无辜道:“父亲,你说我不回家住,是因为皇上赐了我宅子,我现在是国师了,再住在顾府,难免会影响到顾府,且有诸多不方便。
其二,自从我胜任以来,一直忙碌不停,不是在预测,算卦,看天象,就是入宫和皇上商讨重要之事,除了那次在灵清寺施粥我出去过一次,后来就是祖母生辰,我把事情都推后,先去参加了祖母寿诞,之后我一直是宫里和国师府来回跑,实在难以抽身回去顾府看望您老人家。
其三,你说我在家里不喊你父亲,可能是父亲你贵人多忘事,我自幼不在顾府长大,十岁回去后,曾经欢喜的喊过你父亲,可是你当时很生气的跟我说,你不是我父亲,让我以后喊你顾大人,你忘了吗?
后来在府里这五六年,我能看到你的次数屈指可数,我每次都只能在心里喊你父亲,嘴上要喊你顾大人,因为我时刻谨记你说过的,以后只能喊你顾大人,一直到当了国师后,我才有机会看到父亲,我哪里知道父亲这时候又允许我喊你为父亲了呢?
您说祖母病了,并没有人通知到我,是我疏忽了,没有去看望祖母,看病的银两我会想办法筹齐。”
顾文清愣在那里,他真的说过不许顾坷喊他父亲这种话?
好吧,他还真的说过,因为顾坷在他心里就是灾星,会为他带来灾厄的,如若不是迟老将军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