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不动声色点点头。
让你治理黄河水患,还不是为了借机捞取政治资本,好与太子争夺皇位?
从而借此机会,建功立业,向父皇证明,你,夏仁礼,有能力治理天下,有资格继承大统!
只要这四皇子动摇了皇上的心思。
如今的太子,很可能变成普通皇子。
而四皇子,则有可能成为新太子。
反正在赵庆眼里,这些皇子都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他们当自己是棋子,殊不知,他们自己也是赵庆的棋子。
……
离开四皇子府邸后。
赵庆回去后,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这浑水继续搅浑。
于是第二天。
赵庆便去了太子府。
为了避开四皇子的眼线。
赵庆一路疾行,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衣袍也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顾不得擦拭,径直奔向书房,那里,太子夏仁杰正负手而立,神色莫测。
“殿下,”赵庆躬身行礼,语气急促,“属下打探到一件大事!”
夏仁杰转过身,剑眉微蹙,“原来是赵大人来了,何事如此慌张?”
“是关于夏仁礼治理黄河一事……”
赵庆不敢怠慢,将白天夏仁礼的所言所行,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一遍,尤其着重描绘了夏仁礼在灾民面前慷慨激昂、指点江山的模样,以及那些灾民对他感恩戴德、顶礼膜拜的狂热场景。
赵庆越说,夏仁杰的脸色就越发阴沉。
待赵庆说完,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你是说,他打算借着治理黄河的机会,笼络人心,扩大势力?”
“正是如此!”赵庆肯定地点头,“夏仁礼此人,表面仁义道德,实则阴险狡诈,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自己铺路罢了!”
夏仁杰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他倒是打得好算盘!治理黄河,本是为臣者分忧之责,他却想借此收买人心,真是痴心妄想!”
“殿下英明!”赵庆附和道,“夏仁礼此举,无疑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让他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哼,他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