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赵公明还大方的财神爷。

    柳尚书一指墓碑道:“在墓之阳,敬立碣石。

    以志柳公向阳之终迹。

    公讳向阳,柳氏之英,诞于大圣先皇八年。”

    为何先皇没有谥号,因为老皇帝没定。

    文武百官上书给先皇定谥号为文。

    老皇帝恨爹恨到一定程度,给驳回了。

    文?用鼻子闻的?闻仙丹啊?

    ——

    柳尚书敲敲胸口,声音哽咽道:“其生也,禀天地之财气,仗义疏财于心间。

    自幼乐善好施,与人为善。”

    “及长,性豁达,善交友,与之往来者,皆感其热忱真诚。”

    柳尚书一指人群中的无忧:“无忧老板便是向阳的好友…”

    无忧俊脸一拉拉,就是点头。

    “主…向阳兄热情真诚。”给他们喂毒药的时候,可热情了。

    柳尚书指着碑文又道:“吾弟以儒道立身,遇困厄之人,倾囊相助,毫无吝啬。”

    困厄之人?大圣太子妃嘛!倾囊相助,送北良国毫无吝啬。

    一点毛病也没有!

    这碑文虽然是连夜雕的,可句句属实。

    “逢友人邻里纷议,他居间调和,息事宁人。”【北良王都给他们抹脖了,多宁人。】

    死人都不吵架了。

    “奈何尘世无常,公于金龙一年溘然长逝,享年六十一岁。

    亲族悲恸,乡邻哀泣。今孝子柳泽宁泣血立碑,以表追思。”

    墨尘轻轻摇头,他没立碑不是他。

    柳老三望着石碑,他脸涨的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眼中是滔天的恨意,他咬着后槽牙道:“柳老二,你欺人太甚!”

    蓉娘肩膀微微颤抖,捂着胸口道:“婆母从此糟践庶子,实属恶毒。

    老爷咱们去告御状,我不信这朗朗乾坤,便让一个毒妇遮了天。”

    “啪!”迎接蓉娘的是一个五指山。

    柳尚书不打女人,他没伸手。

    墨尘回身道:“你们谁带刀了?”

    “你要杀她便杀,你杀人还用刀吗?装什么装。”红昭嘟嘟囔囔。